尬的吗?
“夫人这般热情,为夫很欣慰。”没想到那人只是不疾不徐地笑开了,捉了秋景浓的手握在手里把玩。
到底是谁调戏了谁?秋景浓有点心累,灿若星辰的眼睛四处扫了一番,岔开话题,道,“我们先去东陲么?”
“不,”叶瑾明明知道秋景浓想要借机抽出手来,却没松手,离开了她太久,属于秋景浓的任何东西,甚至就连她发间的香气,都叫他沉迷,舍不得离开,“我们到涿州,和阿言书逝汇合,再去潋滟山。”
涿州是大兴东陲的重镇,离松陵也不远,秋景浓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去潋滟山?
还有……“阿言?顾卿言?”
叶瑾点点头,才想起秋景浓还不知道他和顾卿言的关系。
“既然你和顾卿言是朋友,那时为何叫我莫去招惹他?”秋景浓想起那时他讳莫如深的模样,皱起眉头。
叶瑾轻笑了一声,道,“我在般若寺与阿言年少便相识,自是知道他的风姿。那般绝代风华的人,我自然不希望阿浓与他亲近。”
这个人什么意思!
秋景浓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觉得我是那样的女子?”
那人伸手环住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阿浓当然不是那样的女子,可若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