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头小心瞄了眼叶瑾,后者竭力地绷着笑,一本正经道,“嗯,说的对,为夫最清楚。”
秋景浓大窘,一脚朝叶瑾腿上踢去。
那厢书逝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当即嚷开了,“瞧瞧,瞧瞧,那边那两个,打情骂俏能不能分个时间场合,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真是世风日下……”
几人皆是哈哈大笑。
进了院子,安顿妥当,秋景浓才腾出空来和一直眉头紧锁的青流说话。
好在此时屋中只有秋景浓和青流两人。
“还没想通错在哪里?”秋景浓坐在一边的竹榻上,歪着头问。
青流立在一旁,摇摇头。
“第一件事,你不该逃去见叶瑾。”
“青流知错,青流不该扔下小姐不管,独自一人去北疆请救兵……”
秋景浓摇头,“你还是不知为何,你以为就那么巧,偏偏你最先醒来,偏偏你恰好轻功最好,偏偏长宁宫变的密报刚传到北疆,你便到了?”
一切都是温绪安排好的。
以叶瑾的性格,秋景浓的贴身侍女逃出来来报信,情况必定万分危急,他怎么会放下她不管,而去长宁救慕子宸?
青流一怔,没想到自己全然被人利用了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