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宝,旅途还不算沉闷,何况书逝最喜欢挖苦秋景浓,一路上没少挤兑她,叫秋景浓颇为无奈。
这个时候,叶瑾一般都是在一旁笑着不说话的。
又这样走了七八日,方才进了潋滟山的地界。
潋滟山是特例,虽则地处大兴,却并不属大兴管辖,一直脱离于外,方圆几十里都是潋滟山的地界了。
这几日马车颠簸下来,秋景浓实在不能吃得消,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眩晕,抬手揉了揉额角,将手中的书合起来,叹了口气。
冷不丁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里抽出了书,紧接着就被人揽进怀里。秋景浓侧头去看叶瑾,那人目光平和的望着一处虚空,淡定的仿佛刚才做动作的不是他。
“干什么?”秋景浓挑挑眉,索性将重心全部压在了叶瑾身上,软绵绵地靠下去,果然觉得舒坦了不少。
叶瑾还是没看她,语气闲淡,“早说过,在马车里看书会头痛。”
话毕,一扬手,手中的书便飞了出去,撞在垂下的帘子上,“啪嗒”一声掉在马车里。
秋景浓“哎”了一声,想要起身去捡,肩上的力道加重,生生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不许动弹。
那怎么说也是本有趣的书,传世仅存几本,还是前些日子经过白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