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的秋意风,倒是颇为笃信。
按他的话来说,无忘那般狂妄自大,理应出自昔日横行霸道的大司马府。
秋景浓虽然不同意他的说法,不过那人实在太像秋意风了,终究还是要寻来看看。
虽则从前在大司马府秋意风一向视她们母女为眼中钉肉中刺,但他还流着秋家的血脉,而秋家,在秋长天畏罪自杀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成为了一盘散沙。
秋景浓怎么能够天真的以为,被流放蜀地的郑氏还会和自己娘亲和睦相处呢?
千金阁到落星阁看着不远,走着却要不少时间,秋景浓正向前走,袖子突然被拉了一下。
回头,是青流担忧的神色。
“怎么了?”秋景浓放慢脚步,侧耳过去,以为青流要说些什么秘密。
青流却忧心忡忡地说道,“小姐,若那真是二公子……”
秋景浓不明所以地挑挑眉,“怎么?”
“他会不会以为小姐当时袖手旁观,放任大司马府的倒台而记恨小姐?”青流一咬牙,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记恨她?
这种随便找来一个靶子寄托愤恨的做法,倒像是秋意风能做出来的事。
“他记恨我和娘亲的事,还少么?”秋景浓笑笑,没当做一回事。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