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轩”一次而已。
顾卿言何时和叶瑾这样亲昵了?
……
“你说哥哥缘何要把这样大的弱点暴露给我看。”
“或许他从不曾把你当做敌人。”
……
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是旧识。
叶瑾,分明在华州待了十几年,作为华州刺史的独子,完全避开叶瑾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顾卿言是你的人?”叶轩慢慢说道,字字诛心泣血。
如果顾卿言从最开始就是叶瑾的人……那他的担心岂不是又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也是你的朋友。”叶瑾轻声道,“虽则最初是我托他在华州关照你,可他与你成为朋友,全数他自己的心意。阿言当你是挚友,所言从未有半分虚情假意,他唯一骗你的事,就是没有告诉你,我们认识。”
叶轩面无表情地听叶瑾说完这一席话,一声不吭。
叶瑾知道他要消化一阵子,也不再吵他,低头看向怀里还在啜泣的人儿,抬手抚上她的长发,柔声道,“好了,阿浓,没事了。”
那人不说话,只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放开。
“乖,阿浓。”叶瑾只觉得秋景浓今日有些粘人,想必是方才受了极大的惊吓,此刻汹涌的泪水已经将他的衣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