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他现在良心发现了。”叶瑾冷冷地说道,目光扫了床头挂着的一柄宝剑。
书逝嗤笑了一声,道,“当然不可能。秋意风戒心极高,我师兄也是好不容易才骗他喝下蛊药,控制了他。”
现在的秋意风,不过是个听话的提线木偶罢了。
不然他怎么敢和秋意风这个危险人物一同出行?这是个战场上的修罗,又身怀异术,难对付得很。
“所以你才姗姗来迟?”叶瑾的语气缓和了些,随即又蹙起眉来,道,“既然秋意风不易就范,为何不叫书邀亲自前来?”
书逝摇摇头,“我师哥永远不会踏出潋滟山一步。”
叶瑾想起那个白发如雪的年轻阁主,终究还是没能再说什么。
那是一个背负着沉重过往的男子,提及往昔,字字泣血。
书邀究竟是不会踏出潋滟山一步还是不能够呢?
——————————————————————————————————
秋景浓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睡过了前世今生,睡过了宇宙洪荒。
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依旧是叶瑾。
那人单手撑着下巴,坐在榻边,目光一直望着床边悬着的那柄宝剑。
秋景浓从来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