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和朝臣辩论起来,他们总是要捉着这么个由头不放,说什么慕倾熙在大司马府里早就改了姓氏,既然都是姓叶,这江山姓哪个叶不是一样的?
何况,慕倾熙身体里,本就流着一半的叶家的血。
“殿下只知道守住这慕姓江山,可知道朝臣如何自处?”
何煦突然跪下来,眉宇间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如今政治清明,百姓和睦,世人皆知是殿下的功劳,就连北戎,自打知道这天下握在殿下手里,也不曾再来进犯。朝臣皆知殿下必将是一个英明圣主,为何非要撇开殿下,去期盼一个还不懂事的娃娃?”
“熙儿是我亲自教导……”
何煦摇摇头,这个人啊,非要如此固执。
“那我们便说说,这亲自教导。”
“殿下是异姓雁王,谈何资格教导陛下?”
见叶瑾不说话,何煦继续说道,“若待陛下长大成人,殿下还政于陛下,该要如何自处?”
叶瑾轻笑,“自然是继续做我的雁王。”
“殿下说得可真轻巧,殿下还政于陛下,那众臣决策,该听谁的话?”
“自然是陛下的。”
“若陛下做错了呢?”
叶瑾神色一僵。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