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但也只能认命,“下周再预约时间,即使你父亲不帮你付账单,我可以给你赊欠。”
雾茫茫“嘁”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免单呢。”
下周同一时间,雾茫茫如约再次来到吴用的办公室,她将手里的小香包随随便便一扔,毫无形象地向半空中踢掉高跟鞋,然后再将自己抛入沙发中。
吴用看到雾茫茫的这个状态,提笔记了几句,“今天怎么这样无精打采,上次的事情还没解决吗?”
“解决了啊。我爸妈四处托关系,终于和限量款先生达成了和解,赔钱了事。我爸把我的车卖掉赔的钱。”雾茫茫说起这件事精神更加萎靡,眼泪说来就来,“我可怜的悍马。”
“卖掉也好,其实悍马不适合在城市里开,费油。”吴用本着良心道。
“可是我不差钱啊。”雾茫茫以一种极为夸张的痛心的戏剧语气道。
“吴医生,你根本无法想象那种别人看到彪悍狂野的悍马,再看到坐在驾驶室里妩媚娇嫩的我时,那种极致的反差和对比让他们脸上露出的神情有多有趣。每次一看到那种眼神,我就各种激动、兴奋。”
回忆让雾茫茫兴奋了一秒钟,然后又再次陷入了更加的低迷的低迷情绪,“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雾茫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