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其他人,雾茫茫一个也记不住电话号码,其中还包括路随,所以她想打电话给路随说去不了了都没法儿。
可以想象被放鸽子的路先生的怒气。
雾茫茫直到两小时后,柳女士下机开手机才被她通知律师从派出所里解救出去。
幸亏柳女士此刻身在外地,否则雾茫茫肯定要被疲劳轰炸。
办完手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雾茫茫下了出租车,低着头没精打采地回家,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
不讲理的中年大妈绝对是人型生化武器。
路边停着的车闪了闪灯,雾茫茫不得不抬起头看过去,就见路随开门下车。
雾茫茫的脑袋无力地偏到了一边,她今晚真是没有力气再应付任何人了,被那人型武器骂了一通不说,又被雾老板狠狠k了一顿,此刻雾茫茫压根儿就不想看到任何人。
雾茫茫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停下来,等着路随骂她,这都到她家门口来兴师问罪了。
不过雾茫茫等了半天,只等到路随捧起了她的脸。
“嘴巴怎么了?”路随问,漂亮的红唇上有一个血疤,十分煞风景。
雾茫茫眨了眨眼睛,感觉着自己的嘴唇被路随的拇指轻轻摩挲的心情,她鼻子一酸,就把头埋到了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