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雾茫茫感觉他重新抬起了头,路随的鼻尖轻轻地在她脸上摩挲,额头、眉心、眉梢、眼角、鼻梁、唇畔、耳侧……
真是调/情高手,雾茫茫不服输地挺腰去咬路随,咬死这个王八蛋算了,可是他也不动,就任由她咬,她咬一口,路随就惩罚地将膝盖往她腿间再挪一寸。
雾茫茫反抗不过,只能摆一条死鱼给路随看,看他还能不能有性/趣。
但雾茫茫显然不了解男人,别说死鱼了,充气娃娃难道又能比死鱼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一样受欢迎。
过了好一会儿,雾茫茫觉得自己身上白得都快反光了,路随才抬起头,“这下你可以当我妈了。”
雾茫茫气得眼泪汪汪的,直到路随低下头将她嘴里的手帕扯掉,在她唇上呢喃,“你别出声,仔细过路的车听见。”
雾茫茫果然没敢出声,因为路随的脑袋又埋了下去,这回埋得更下面。
雾茫茫的指甲都快把身下的座椅给扣烂了,身体直发抖。
路随轻笑着,重新抬起头去亲她的嘴。
雾茫茫撇过头不配合,嫌弃他嘴上一股子怪味儿。
路随在她耳边轻声道:“下回把毛剃了。”
雾茫茫脑子都炸了,男人的下流话简直太没底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