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他擦盘子的时候,雾茫茫十分渴望他的手指落到自己的身上。
若非这样,她也不用落荒而逃地跑来洗澡。
洗完澡,雾茫茫依然觉得浑身燥热,愣愣地站在巨大的镜子面前看着水珠从脖子上往下滑。
形状完美的桃子白里透红,似乎已经成熟得迫不及待需要采撷。
听见路随敲门的声音,雾茫茫从衣橱里挑了一条火红色的吊带裙穿上,外面套了件雪白的毛绒带帽衫,有两个小球球从帽子两侧垂下来,在她胸前晃晃悠悠。
“要不要出去散步?”路随倚着门问。
雾茫茫的眼神不自觉地就从路随的喉结往他的小腹下滑,然后吞了一口口水。
今晚她好像格外地欲求不满。
“不想去。”雾茫茫哪儿也不想去,就想滚床单。
“那下去看碟子?我收藏很多经典电影。”路随道。
雾茫茫思考了一下,路随似乎毫无滚床单的心思,也只得忍了心头火,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双腿摩擦的感觉怪怪的,雾茫茫忍不住烦躁地拉了拉胸前的小毛球。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是因为大了一岁的缘故,所以开始饥渴了吗?
影碟是路随选的,雾茫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