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下,然后就见路随从隔断的架子上取了一只青花天球瓶下来,在雾茫茫意识到路随要做什么之前,她的人已经先扑了过去接住了掉落的天球瓶。
“你做什么,路随?!”雾茫茫尖叫道。
这天球瓶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但是好歹也要六、七位数好吗?
“给你赚钱的机会,顺便练练手。”路随道。
“好,有钱的大爷惹不起!”雾茫茫愤愤地道。
不知道是“有钱”两个字错了,还是“大爷”两个字错了,反正雾茫茫这一晚没能回到自己的宿舍。
有时候雾茫茫觉得路随变了,有时候又觉得他没变,一样的霸道,一样的穷凶极恶。
因为身下是柔软的大床,不再是薄薄的防潮垫,路随的动作更加粗野无忌。
“我老不老?”路随低下头在雾茫茫耳边问。
被汗滴布满的胸膛让雾茫茫的味蕾品尝到了咸湿的味道,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是有些人是不会真正屈服的,雾茫茫次日中午缓过劲儿来之后眯着眼睛刺激路随道:“你年轻的时候应该更厉害吧?”
路随修长的手指正优雅地扣着衬衣的袖扣,闻言也没有生气,侧头朝雾茫茫淡淡一笑。
笑得人心里发毛。
雾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