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在医院。”
“程越是谁啊?”雾茫茫笑着问。
没有人会毫无缘由地失忆,雾茫茫的表现只会令路随更担心,他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之后道:“茫茫,不要逃避事实,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端看你愿不愿意去面对。”
雾茫茫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过身不去看路随,“我没有逃避事实,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路随从床侧的抽屉里将吴用开的药拿出来递给雾茫茫,“吴用给你开的药。”
雾茫茫往后退开一大步,摇着头道:“我不吃药,我很好,我自己能调节过来,我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的。”
“我相信你。”路随走到雾茫茫的面前,将那板药塞到雾茫茫的手里,“但是你现在需要帮助。”
雾茫茫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的手轻轻颤着,她想她的过去终将成为她一生的噩梦。
路随自然是喜欢她的,可是谁也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有精神病的女朋友。
就像当初她的爸爸妈妈,因为不能接受她的病,所以将她远远地送到精神病院,恨不能将她的存在抹去。
雾茫茫将药从锡箔纸里掰出来,她不停地擦眼泪,不想哭的,不想显得软弱无能,她将药片放入嘴里,从路随手里接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