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媒了吧,要不要我去查查她?”
北堂墨染凝视着面前花盆,默不作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接下来几日,宛尘又来了几次,他能避则避,可是来人都说自己是奉了太皇太后的命令。北堂墨染每每只得露面。
宸王府的人看着这大摇大摆的女子,虽说是皇宫的宫女,端的却是女主人的态度。
这日,有丫头不小心端水时,撒了地上,宛尘一通发火,竟要发落了那丫头,幸好西风烈拦着了。
这事传进了北堂墨染的耳朵。
“无妨,以后她进府,就直接领了东西让她走人。”
“可她奉的是太皇太后的命令。”
“那该如何?”
“要不,您出去避一避,找个她去不了的。”
又是一个月夜,李鹭伊穿着单衣出了房门。
她总喜欢挑着月黑风高夜出来酿酒。
北堂墨染没想到有一日他也会翻人家的墙头,还是一个女子。
他悄无声息的就翻过了墙,站在柱子后,看着李鹭伊蹲在井边。
她怎的穿的如此单薄,自上次,已经快十余天没有见她了,好像脸消瘦了许多,未施脂粉的白皙脸颊上淡淡的笑容。
她正认真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