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你说他为什么要负约?为什么?”
抱着我的人身体蓦地一震,旋即又将我抱的更紧。他没有回答,但隔着衣襟,我都能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加速的心跳。
我疲惫地阖上眼睛,想着,或许进入睡梦中,就不用再面对这般残忍的现实了。
再次苏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晌午。我看着自己手里紧紧攥着的帕子,试图在卧房里找寻慕容淮的身影,却只看到一个刚把药送进来的婢女。
撑起昏昏沉沉的头,我问:“太子呢?”一开口便觉着喉咙涩涩地发疼,想必定是昨晚淋了太久的雨染上了风寒,但更疼的却是在雨中被浇灭了一切希望的心。
婢女听到我的问题,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但片刻后便恢复平静答道:“太子殿下去乾清宫和皇上商事去了,良娣醒了,奴婢这就伺候您洗漱喝药。”
我点点头,任由她帮我洗漱更衣,不由得地多问一句:“昨儿个太子可休息好了?”她回道:“昨日良娣烧的厉害,太子殿下放心不下,便一直在您房里守着。”
他……竟然夙夜未眠,守了我一夜。受伤的心头有一股异常柔软的感觉在悄悄蔓延。
喝完汤药、用过午膳后,我觉得屋里有些沉闷,便决定出去走走,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