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上狩猎的时候,他却从身后追上了我,颇是一番无奈地道:“小棠,我知道你在怨我,但那日我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并非有意负约。”
“苦衷?”我嘲讽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苦衷。”
他一滞,继而道:“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向你保证总有一日,我会亲口和你解释清楚的。”
“不必了,”我毫不领情,只想着时至今日他竟还在编谎话骗我,便冷声道:“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终究是辜负了我。好马尚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有感情的人呢,往后我们形同陌路,别跟着我了。”说罢便驾马而去。
“小棠……”沈子彦在背后唤我,我却不再回头,因为我知道拖泥带水,远比快刀斩乱麻来得要痛。
可走出了一段距离,眼泪还是不争气地簌簌落了下来,背后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我恼怒道:“不是叫你别再跟着我吗?”
那人却仿佛没听到似的骑行到我旁边,我正要发作,转头看清来人面容时,却愣在了原地。
“慕容淮。”我惊讶地开口。他没说话,只是递上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清澈的眼神中是掩藏不住的怜惜。
我垂着头,语气似埋怨似感慨地道:“为什么每次我狼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