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江平各个皇子的大名。
除了江聿。
证据确凿，宜妃供认不讳。谋害皇子，其罪当诛！
江平大怒之下，赐宜妃毒酒一杯。而后下令驱逐延信宫一干宫人，烧毁宜妃所有物件。原本打算把宜妃的尸身用草席一裹了事，不料一宿过去，江平又免了宜妃的罪，将她贬为庶民，葬在皇陵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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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有些激动，说话断断续续的。期间江聿都没打扰，末了才问：“时至今日，父皇仍然以为五弟六弟夭折与母妃有关？”
江平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喃喃道：“字迹模仿得极像，但木偶雕刻的特点有多处不同。父皇不信，可她认了，她为何认罪！啊？”
一个“不信”，几乎打破了江聿所有的坚持。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却又哭了。像是含冤入狱半生的囚犯，走出牢房的一刻，终于看见了光明。
不晓得刚才是否回光返照，江平的精力耗尽，比江聿到时更加虚弱。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念念叨叨着，江聿一手抓着他，一手在他胸膛安抚。
却又在顷刻间，江平奋力挣起，伸长了手大喊：“沁儿别怕！别怕，父皇在这。”
江聿愣了愣，随即苦笑，眼皮轻轻一合，任由眼泪流出。同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