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诵经。白日里,刘拂越才跪送冥驾跪了几个时辰,到晚间吃了一些素食,又跟着贤贵妃去佛堂继续跪着。
另一边——停放棺木的房间里,江聿似乎在想什么怔怔地出神。周子临不忍心打搅,可一想到刘拂越的境况,心中着急,只好咬咬牙说了:“陛下,主子的双腿受过重伤,奴才担心她腿疾未愈,眼下长久跪着……”
江聿一听到刘拂越的消息顷刻便回过神,当即就要下令免了她跪灵。可再一想,如今太上皇驾崩,自己尚且在此披麻戴孝,还有那多双眼睛盯着,于情于理,都不能让她太特殊。“你有什么法子快说吧。”既然周子临开了口,心中必然有了主意。
“德妃娘娘前段日子大病一场,如今只怕还没好透彻。太医本千叮万嘱要好生调养,可眼下娘娘跪灵诵经太久,难保不会再复发。”周子临点到即止,他没有说得太深入。一来担心惹恼了江聿,二来凭江聿的才智,又岂会不明白个中含义。
火盆里的稻草结闪烁着明明暗暗的光,有些凑到一起,像是孩童玩闹似的蓦然滋一声脆响。江聿抓了一把草结添进去,好一会淡漠地说:“你倒是提醒朕了。不过这人选,朕以为有个人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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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戌时一刻吃的饭,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