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里,突然开始手足无措。只觉得失去了光,这人与平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大一样。
“崇文叔。”卫薇试着唤他。
陆崇文“嗯”了一声,又说:“你哭了。”他用的是祈使句,声线微沉。
卫薇楞了一下,没有否认,只是问他:“吵醒你了?”
陆崇文摇头。他回过身揉了揉眉心,解释了一句:“时差倒不过来,睡不着,无意听到的。”
他并不问她为什么哭,这让卫薇觉得安心。
她走过去,这才发现陆崇文手边还搁着一杯酒。红色的酒精浅浅的,已经到了杯底,也不知他喝了多少。
夜晚,总给人不一样的力量。
杯中那点红色灼烫着卫薇的眼,她问:“崇文叔,我能喝一点酒吗?”
陆崇文斜睨过来,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笑:“小孩子喝牛奶。”又说:“冰箱里有,自己去拿。”
真拿她当个小孩子哄!
卫薇不服气,她说:“我不是小孩子。”
陆崇文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顺着她说:“好,不是小孩子。”
听出他话里的戏谑,卫薇强烈抗议:“真的不是!”
陆崇文偏过脸来。
夜色里,卫薇小脸气鼓鼓的,藏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