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的年轻,那么的青葱,他都不忍采撷,就连亲吻也只能仗着不停发酵的酒意。
沉默片刻,陆崇文又说:“以后别说这种话,知道么?”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不同于白日的文质彬彬,总是不一样的。
卫薇脸又是轰的一阵热。
陆崇文坐起来,替她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脸,说:“睡吧。”
“崇文叔,你去哪儿?”卫薇看着他,不安的问。
陆崇文笑:“小丫头问那么多呢?”
卫薇不说话了。
陆崇文走出去,反手将卧室的门阖上。
一室静谧,卫薇睁着眼看外面。大面的落地窗,能看到丝绒一样的天空,又高又远。
……
陆崇文第二天送她回去拿行李。
他问:“要不要帮忙?”
卫薇摇头,她说:“我自己去。”
陆崇文没有再坚持,他只是说:“行,那我在这儿等你。”卫薇下车。他降下车窗,还是点了一支烟。烟雾慢慢升腾起来,陆崇文微微眯起眼,不知在想什么。
付嘉母亲的摊子还是支在那儿,付嘉也在。
卫薇下车的时候,付嘉母亲定定看过来一眼,又拂了拂陆崇文的车,神色不明。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