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文摸出烟,有些不耐烦,眉心轻蹙着,将烟在桌上顿了顿,他又收回去,“今天到底什么事吧?”
陆母瞪他:“那卫家小姑娘不是刚高考完吗,正好送她出去。”
无可奈何叹了一声,她又说:“外面那么多闲言碎语,你不在乎,咱们家也受不了,这几年你爸在外面可难办着呢。”
“就这啊?”
陆崇文眉眼仍是懒洋洋的。
他漫不经心的说:“我得回去问问她的意思。”
“你还没闹够?!”陆母有些生气。
默了默,陆崇文平静的说:“妈,这是我跟她的事。”
陆母也平静下来:“崇文,妈跟你说一句,人家小姑娘才十八岁,刚成年,还有喜欢的男孩,指不定心里怎么恨你呢,你不可能留她一辈子!”
陆崇文笑,笑得很淡。他说:“妈,我没有想要留她一辈子,我只是想……”
他只是想用自己这一辈子来赎这场罪孽。
这场罪无望而孤苦,只属于他一个人,与卫薇无关。
也许她一直恨他,从来没有真正看他一眼,她就是个孩子,陆崇文不会计较。
也许她想要离开,他就送她去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
也许她将来会嫁给别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