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跟在陆崇文身边,不应该胡思乱想的。
她那么点小心思,太过可悲,又让人觉得龌龊和厌恶,让人听着就觉得恶心。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肮脏的人。
卫薇低着头,问:“崇文叔,你去哪儿啊?”
她的心忐忑而不安。
陆崇文淡淡的回了一句:“工作。”说完这句话,他阔步离开。
久久的,卫薇还是站在那儿,低着头。
她的手里提着荸荠,像个最可怜最可悲而又不知道方向的傻子。
卫薇头越发晕。
她下楼买了盒银翘片,就着冷水喝了几颗药,裹在被子里发汗。
耳边机械的,有铃声在响,可卫薇晕沉沉的,根本懒得动。
她再次睁开眼,是因为开门的声音。
暗沉的夜里,嘀的一声,显得格外清晰。
卫薇脑袋昏沉沉的,却还是坐起来,“崇文叔。”她喊他。
客厅里传来人的脚步声,然后,那道身影停在卧室门边。
卫薇抬眼望过去,不由一怔——
这不是陆崇文啊。
清冷的月色里,这道娇娇小小的,还穿着女士套装。
下一瞬,那人敲了敲门,说:“卫小姐,是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