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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头晕脑胀,什么都学不进去。
卫薇在安静的自修室睡了一觉,睡起来还是难受。
她不得不去校医院,扁桃体发炎,医生给她开了两瓶点滴。
输液室里不算安静,人来人往,卫薇挑了个窗口的位置坐下来。
她无所事事,将手机摸出来,开机。
那上面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电话。
卫薇忽然想,如果她死了,只怕也没有人会在意。
那一瞬,她望着外面,望着无垠的天际,忽然有一种一跃而下的冲动。
她本来是向着太阳而行的生命,热烈的像火,如今只想安安静静的,把自己埋起来。
卫薇变得愈发沉默。
她本来就是个沉默的孩子,现在可以一整天、一个星期都不说话。
那些闲言碎语飘在耳边,她坐在教室里,走在人群里,孤独的像个鬼。
卫薇周末的时候还是回陆崇文那儿。
他没有回来。
公寓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灰蒙蒙的光。
卫薇坐在那儿,只是坐着,不知该做什么。
很快,这个十月过去了,十一月这座城市变得愈发萧索。
第二个星期卫薇回来,陆崇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