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知道了。”
她吸了口气,抬头看着他问道,“大人哪里受了伤,可需要妾身帮忙处理一下?”
郑愈伸向自己胸前的手顿了顿,道:“你会处理伤口?”
“照顾人的事情,大部分妾身都学过。”兰妱低下了头,平淡道。
她说的是真的,她在兰府之时和兰媛她们每天的时间都是在无穷无尽的学习中度过,除了短暂的睡眠时间,从无片刻可以歇息。
因为谁都不知道哪个技能最后能派上用场,而又有谁在乎她们会不会累,会不会厌倦,会不会喜欢呢?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当然功能越多越好用越好。
郑愈看了她一眼,不过并没有依言躺下,而是直接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胸前包扎得有些凌乱的白布,月光下,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已经全部被血色侵染。
兰妱忍着心惊和第一次面对男人身体时的心慌,上前扶他,低声道:“大人您先躺下吧。我出去拿点伤药和布条给您重新包扎。”
又道,“我带过来的一个嬷嬷和三个侍女,嬷嬷和两个侍女都是兰太傅家的人,不过今日守夜的小丫鬟阿早是我从家里挑过来的,背景清白,一会儿我让她帮忙取些热水过来吧。”
此时已近十一月下旬,兰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