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们在外头办事倒是多有碰面,妯娌之间合得来便多串串门子,合不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倒少了许多争端。
方素素这一代的小辈儿们,除去逢年过节,每月的初一十五族中人齐聚时,平日里见的便少些。
女儿这话一听便是方琳琳几个大的来找茬生事,怎得先生却要责罚素素?
当下又问道,
“可是因着你们这样令得先生生气了?先生便训诫了你?她们可也被打了?”
方素素摇头应道,
“先生说我不尊长爱幼,心胸狭窄,她们打我便应避让开,不应还手!”
柳氏一听倒觉着先生这话无错,当下教导女儿道,
“先生说的是,方琳琳她们三人都比你大,一起打你,你便躲了就是,与她们计较什么……你瞧瞧,闹得先生知晓了,倒让你白白挨了打,怎不见方琳琳几个挨打!”
方素素听了却很是不屑道,
“娘,她们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怎么还能受得住先生打!”
敢情这孩子觉着禁得住先生打是一桩好事儿么!
柳氏闻言只觉着两处太阳穴上一股股的发疼,
“她们知晓哭,你不知晓哭么,你若是哭了先生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