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得罪。仅仅片刻后,几支羽箭呼啸穿过破败的窗户纸,扎进了方才他们站立之处二寸有余。
“是追兵!”被白起猛地踹了一脚,屁股还在隐隐作痛,韩野挣扎着爬起来,“白哥,这里被发现了!”
“我出去会一会他们,你顾好郡主。”白起执剑从窗户跃出,金戈相击声在庙外响起。冯臻碍于旧伤撕裂,拄剑侧耳听着打斗声,神色古怪。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韩野挠头:“四海漂泊,江湖为家,闲散江湖客罢了。”
“闲散江湖客何必参与庙堂之争?”
“听闻侯府遭难,故而前来相助。”韩野道,“不瞒郡主,韩某是定州人氏。三年前定州之祸皆因封平候孤身力谏,全城百姓才得以一线生机。”
“定州?”冯臻神情微动,“那件事我倒还有些记忆。阿父曾与我说,此时半是天灾,半是人祸。当地府台官员多是沈湛一党,将赈灾银两层层盘剥,致使当地粥如清汤,黍面不能果腹,故而爆发民乱。倘若你真是定州人氏,自然应该听说,当年连御史台都不敢做声,唯有我阿父与几位寒门出身的新晋文官直言进谏,闹得满朝风雨,还险些连累几位大人掉了脑袋。”
“我生于定州,长于定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