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父,再将二位夫人安置在我家,由我亲自保护,总该万无一失吧?”
“不可。”白起道。冯臻奇道:“这又为何不可了?”
“阿臻,义士说得对,的确不可。”沈懋摇头,“圣上多疑,侯爷又与我爹在朝廷上不对付,倘若陡然由侯爷抖出圈地一事,人证物证一应俱全,皇上做何想法,是彻查严办还是怀疑侯爷别有居心?因此,此事断不可全由侯爷出面,至少相府也要承担一半。”
白起点头,冯臻恍然大悟:“这一层我竟没有想到。”
“你长居西北,极少涉足朝政,不清楚倒也情有可原。只是这位义士身为江湖人,对朝堂之通透,不免令暮疏刮目相看。”
白起淡淡笑道:“沈郎君谬赞。如今庙堂与江湖掺杂多半,我混迹其中,自然不免多虑三分。沈郎君之贤名我亦有所耳闻,只因令尊之故而不免顾虑,今日既然有祁云郡主以侯府之名作保,我也信沈四郎断不会做出背德弃义之事。”
冯臻双目一亮,拍手叫道:“果然是江湖客,说话到底爽快!”又叹了一口气,“我最是羡慕你们这些江湖儿女,行事无拘无束,潇洒自在。如今世道奸佞横行,忠良枉死,帝王忠奸不辨。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