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政,同女皇共掌大印,以免女皇在身怀六甲期间皇权动荡。
按理说,新皇登基此时正是后宫空虚,若是有幸选为侍君,博得女皇信任,一朝被封为皇夫,将来或许能手握半壁江山,与女皇共享皇权平起平坐,甚至能将血脉融入皇族,世代流传。
但这只是按理说,现在这种情况按理说不通——因为这位新上位女皇,是这古云国上下,人尽皆知的傀儡!
在傀儡的身后也只能是傀儡,若是一个倒霉被她看上,至此一生仰人鼻息,终生只能如同妇人一般,被拘禁在这四角高墙之内,永无出头之日。
傻子才想被看上!
若不是为了逃避侍君征选,已经有六七个“不慎坠马”,十余个“不慎断腿”,二十余人“突染急病”……实在没有名头可用,也实在是家中没有能顶替的庶子,否则谁会咬牙来这与鬼门关无异的征选——
而此刻,不同于偏殿里还在唉声叹气的诸位,被侍者引着进了河清正殿的尚书之子,正硬着头皮跪在殿上。
然而他跪地足有一盏茶了,上位坐的女皇,却始终没有表示,连头都没让他抬,只将他干晾着。
这感受简直如同一柄利刃,选在头顶荡来荡去,举着利刃的人还在打哈欠,你不知道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