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触碰那要命之处,若属下胆敢背弃与他,他也定叫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只有拿捏住人的把柄,阎温才会真正的去相信这个人的衷心,甚至是关怀。
但他这个小傀儡,不仅在他身边的时间非常的短,且傀儡是挡箭牌,而属下是手中鞭,怎么能够相提并论?
他自认从未对小傀儡施恩,也无法抓住小傀儡的软肋,所以阎温对于十九这种眼神和举动,若非要说是触动,也只会心生疑虑,产生戒备而已。
未曾来到宫中之时,十九便从各处打听阎温的消息,而真正进宫的这些时日,她也如饥似渴般的吸收关于阎温的一切。到现在已经对阎温的脾性有了一些了解。
一见阎温皱眉,就心知自己表现太过,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自暴自弃的开口道。
“我是真的怕大人有什么意外,我本生不如狗,在行宫那么多年,从来没像现在过的这般舒坦过。”
十九说,“如今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华服,仆从无数,坐这世上最尊贵的位置,一切皆由大人赐予,怎能不心生感激……”
十九垂着头,将她的关切和爱慕,深深的埋进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