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早晨量得一分不差,她递给男医生,又重复了自己要输液的要求。
“先吃点退烧药试试吧?”戴着口罩的男医生建议,“或者打退烧针。”
“直接输液吧。”楚清摇摇头,她这体质退烧难,输了液好得快些。
男医生见状也不坚持,利索地敲着键盘开药,随后让楚清拿着病历卡出去交钱。
这医院楚清没来过,交完费后晕头转向地直奔手术室走,半路上被护士拦下来了带到了药房拿药。折腾了半天终于到了输液室,楚清寻了个靠窗的软沙发坐下,医院有暖气,她坐下没一会儿眼皮子就往下耷拉。
“楚清,楚清!”
“楚清,32号楚清在吗?”
……
护士推着推车在走道里喊着,来回走了两遍,才发现了窗边缩着的人。轻轻拍了拍楚清的胳膊,询问:“楚清吗?”
楚清这才惊醒,揉了揉眼睛小声道:“是我,不好意思……”
“没事儿,你挂哪个手?”护士略有些生涩地拆开吊针的包装,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她拍了拍楚清的右手手背后在她的手腕处勒上橡皮管,并没有想象的青筋凸起,护士皱着眉,盯着楚清不太明显的经脉看。
楚清将头撇到旁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