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大又厚的圆片眼镜,也遮不住他脸上那些伤。
楼珹提上球裤,心里立马就联想到了——转学生。
方才窦老师所言的“恶劣”当事人,恐怕就是眼前这一位了,看这伤口的严重程度……啧,是挺恶劣的。
难怪让老窦气得去质问校长。
转学生根本没看他,拧开水龙头洗手、漱口,最后还往嘴里喷了些什么,估计是消除烟味的。
对方如此娴熟,越发让楼珹肯定,对方是个其貌不扬的“狠角色”。
这时,男厕忽地进了人,伴随一声含着老痰的干咳。
“楼珹。”窦老师严肃地喊了一声。
楼珹转身就对着老窦东闻西闻的模样。
烟味还没散去,老窦盯着楼珹,一副肯定但又苦于抓不到他小辫子的模样:“是不是你?”
楼珹说不是。
老窦冷哼了一声:“不管是不是你,明天交一封八百字检讨上来!”
一口大锅从天上降!楼珹脸一黑:“我不抽烟,还要我说几次。”他直接翻出自己的裤兜,本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想到直接掉出一把钱和一个打火机。
老窦眼睛倏地一亮,简直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得意地笑道:“好哇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