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自己就好。但同时他又觉得好生气:“有病,真是有病,姓丁的,你这烟头烫得肉都烂了,你不贴创口贴就算了,白天居然还戴手表捂着,你是不是傻逼?”
“真是个傻逼。”他肯定地道。
楼珹是个爱出汗的体质,他是个汗手,什么都不干手心就会出汗,湿漉漉热烘烘地拉着丁雪润白生生的手。
丁雪润右手夹着烟,又抽了一口,嘴里徐徐吁出一口烟雾,喷在了楼珹脸上。
全校都断了电,窗帘拉上后,宿舍里只有一点薄薄的月光,烟头那点橘红的光芒,微弱而朦胧地照亮他有点冷然,可是嘴角微微勾起的脸庞。
楼珹低头盯着他看,望进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又骂了句:“你有病。”
“楼珹。”丁雪润跟他对视着,其实他看不太清楚,因为他视力不好,加上黑,只有一个非常非常模糊的英俊轮廓。因为看不清,所以就看得很认真,企图把他给看清楚。
楼珹瞪着他,没好气地“哎”了一声:“叫老子干什么?”
他心想丁雪润一个半瞎,一个摘了眼镜就抓瞎的人居然有一双这么深刻漂亮的黑色眼睛,而且眼底还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