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少数民族。”
楼珹“噢”了一声,心想小丁他妈肯定是个美人才对,不过他问出来的又是另一句:“哇,那你高考岂不是可以加分了?”
丁雪润刚应了一声,就看见楼珹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道:“不过加分对你也没用,你考零鸭蛋,哪怕加一百分也上不了大学。”
丁雪润摇头失笑,不言不语地摘了眼镜,用校服兜里的眼镜布擦花掉的镜片。
“你笑什么?不服气啊!”楼珹观察着他,他发现小丁一摘眼镜,气质顿时变了,原本还有点像好学生,摘了就不大像了,或许是他的眼睛太沉静了,显得成熟,而且总感觉有些邪门,密长的睫毛下,深黑的瞳仁沉静得像一汪倒映着夜空的泄湖。
楼珹似乎陷进去了,一直盯着他。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因为丁雪润是个近视,他只要一摘眼镜,自己怎么看都不会被发现。
“不是,楼珹,”丁雪润重新戴上了眼镜,语气很平静地道,“论学习,我吊打一百个你。”
“又开始装逼了。”楼珹啧了声,“小丁,你不装逼会死?”
两人吃完饭,楼珹结账时,把饭卡一起摸了出来。
丁雪润摸出钱包说:“吃了多少?。”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