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明白过来,眼神像掺了冰渣一眼盯着他,冷声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小子清楚,让我知道你跑出去乱说话,把你的脑袋塞进杜畴的屁股里。”
在里面蹲着的光头发出一声怪叫:“喂!珹哥!这样不好吧?直接丢到垃圾场过夜不是好多了……”
陈治邦脸上白了又白,他的确不敢惹楼珹。
后面两人试了又试,果然是冲不下去。
楼珹兴高采烈地跟丁雪润说:“小丁,我在一楼厕所发现一个好安全的地方!答案藏那里,保管不会被人发现。”
他拉着丁雪润去看,丁雪润脸是真的黑了:“你怎么尽想些馊主意?”
楼珹眨了下眼:“这主意很馊吗?”
“……你觉得呢。”
这会儿又听见陈治邦说起,丁雪润猜他可能是听见了什么。
丁雪润转过目光,声音平静:“学委似乎很喜欢告状?”
陈治邦脸一僵,他的确经常告状,揭发人,背后有人管他叫长舌妇。他初中就有这毛病了,起初是老师让他盯着班上的人,什么上课说话,同桌搞暧昧,他只要一揭发,老师就会说他做的很对。
这个习惯到现在,就改不掉了。
陈治邦脸色难看道:“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