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你自由的话呢？”
“那我或许真的会变成你所想的那样。”
宫玖瞳孔缩放了下，有些无奈：“我以为你会说些我想听的。”
比如，永远服务人类。
红后抬头，看着宫玖右边清潋的眸子，那身柔美的服饰还还未褪去，长到背部的黑发随风扬起，这个人很美，至少在她看来是美的。
“你应该清楚，那不可能。”
宫玖很心累红后的油盐不进，真是净说什么大实话。
红后是人工智能，没有生命，“忠诚”是她留下的最后一道指令。若是宫玖真的死了，她的信仰崩塌，彻底自由……出现的人工智能控制人类社会只是必然结果罢了，毕竟它们的学习能力远远强于人类。
宫玖沉默，烟草飘袅的烟将她面容熏得有些朦胧，红后顿了下，“我记得你说过打算成神。”
“是。”
深夜的风吹，烟白袅袅，宫玖青葱的手指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她叹气道：“太难了，我不确定自己不会死。”
“那努力吧，我等你，成神路上你不会孤独。”
宫玖一愣，不会孤独……
她笑了，好像也只有红后能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她熄了烟，声音略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