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坐在雕花木椅上,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悠闲地哼着小曲儿。
他在等什么?
叶莲灯觉得无趣,瞧他不说话,便指着角落里的琴问他:“这把琴是那夜你在亭中弹的那把吗?”
——这把琴是吸食人血的那把琴吗?
“嗯。”
“它叫什么名字?”
“华灯。”仍旧清淡悦耳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华灯?”
叶莲灯跟着重复道。
她抬起手,摩挲食指与无名指的指腹,伤口已经痊愈,但各自留着一条淡淡的伤痕,用力揉'搓时传来一阵刺痛。
一道尚且如此!那邢墨呢?
她才留意到邢墨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
他的手……
邢墨似乎感应她的目光,手上动作停滞了一瞬,他淡淡一笑:“不碍事。”
这语气,不像解释,更像安慰。
“谁关心你了!我是想问……嗯…那个…马车呢?对,饱受你虐待的马呢?”叶莲灯此地无银三百两,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居然在关心他?
邢墨似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鼻翼轻嗤,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好像洞彻了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