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在他正要伸手去扶的时候,缓缓从头顶往前滑了下来,他身体顿时被疼痛牵扯着一僵。
刘颜飞在酒吧音乐盈满整个空间的情状下仍然听见了顾瑶轻微的抽气声,看他在后脑勺的纱布上用手指试探着碰了碰。
伤口重新生长的时候最痛,顾瑶忍了一个白天,终于发觉了自己回来上班不是个明智之举,尤其被喧嚣和慌乱的夜晚打破,乍一碰触,甚至比想象中还要牵扯得剧烈,他的眉心蹙起,清风画屏一般优美的背脊僵直不堪,这时候,无论是谁看了都要疼惜的。
“没事吧?”刘颜飞紧张地站起来。
顾瑶吐出口气,把游戏机递给他,“没事,你玩,走的时候我叫你。”
凌晨三点,酒吧关门,面色倦怠的顾瑶走到路边,琢磨着怎么回去,不停打哈欠的刘颜飞大手一挥,“打车。”
好在酒吧区从来都不缺拉客的计程车,不过从这儿到他们学校,怎么也得百来块。
顾瑶如果上班,每次都这么来来去去,哪里还能挣钱?
“你平常怎么回去?”
“不回去。”
刘颜飞顿时震惊,“那你睡哪儿呢?”
“把吧座拼起来睡。”
“……”
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