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先生身边多带些银两傍身才好。我虽没什么大本事,银子倒是不缺的,贾先生千万不要同我客气。”
“多谢,这些已经够了。”贾雨村心里很感动。
上一世,他坐牢之后,当初交好的那些朋友瞬间没了踪影,只有这陈佑名时不时带些吃食衣裳之类的来看望,让他在牢里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陈佑名还想再劝,陈老爷在桌子底下悄悄扯了扯儿子的衣袍。他知道读书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傲气,生怕落下一个用银子砸人的坏印象。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被他养得性子单纯,在接人待物上有些欠缺,幸好贾先生不计较这一点,倒是与他相投得很。
“贾先生,请喝茶。”陈老爷提起上午刚发生的闲事,以作谈资,“贾先生听说了没?今天上午锦衣卫围住了宁荣两府,听说已经在抄家了。我听家里的下人说,南门菜市口那里被堵得严严实实,官牙在发卖那两府的下人奴才呢。”
“在街上听了一耳朵。”贾雨村面露同情,“有因才有果,自己种下的苦果,再难受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如今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自顾不瑕,幸好圣上仁慈,总算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这倒也是。”陈老爷点头,“他们享受了那么多年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