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兄万万不可妄自菲薄,您之前处理的几桩案子,不少百姓都称好呢!遇上权贵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虽然没做过官,也知道鸡蛋不能与石头相碰,就连当今圣上也有对着臣子妥协的时候,更何况您呢?”
陈佑名非常敬佩贾雨村的学识与才华,舍不得他走,便想着再劝一劝:“就算一朝失意,也不能就此没了进取的心。依我的意思,雨村兄不如暂时别走,留在京中静待时机,将来未必没有转圜。”
贾雨村心意坚定,不置可否,只道:“离动身还早呢,我上午才去了车马行,下月有人同行,那时再起程。”
陈佑名算了算日子,还有二十多天,心中又高兴起来:“那可就太好了。这么算起来,我们还能再多聚上几回。到时定好了动身日期,千万要告诉我,我一定去送送你。”
贾雨村点头应下。
一时用毕酒席,下人们将残桌撤下,换上好茶与点心。
陈佑名请贾雨村喝茶,陈老爷起身出去更衣,进来时手里捧着一个锦匣,他把匣子放到贾雨村面前,笑着说:“既然贾先生执意要走,这份程仪是我们的微薄心意,还请先生千万不要推辞。”
贾雨村打开匣子,里头是整整齐齐的一叠银票。
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