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震荡,却并不是疼痛。
这时候,里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冰凉的,沉稳的,带着某种极致的诱惑力:“你爽吗?”
聂川全身猛烈地一颤,骤然睁开眼来。
日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房间里是柔和的光亮,眼前是家里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垫。
聂川意识到,刚才的一切是在做梦。
“妈的——怎么又是做梦!”
聂川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抹开额头上的汗水。
他就说自己怎么可能截下里斯的球,截下球不算,还能通过里斯的防守?还能面对里斯起跳射篮得分?
这已经不是“天方夜谭”能解释的了。
但是,那种越过重重障碍,的别是这么强悍对手的防守得分的感觉,真的棒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只是……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吗?
聂川在心里怀疑起来。
他伸长手,手指触向天花板,仿佛与梦中里斯的指尖重合。
当原本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将被子掀开,他坐起身来,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垫:“妈的!怎么又湿了!”
他认命地起身,将裤子脱了,进到浴室里搓洗起来。
此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