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地看着他,隐隐透露着哀求。
似乎在说,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头发齐向后梳,越发显得他轮廓分明深邃,此时几缕没固定好的头发垂至额前,落在他高挺的眉骨中央,显得他的面容邪佞阴鸷。
“谁···允许你到这种地方来的?”
薄唇微掀,近的像是贴着她嘴唇,说话间薄荷味的吐息悉数洒在她脸上,唇上。
阮桃又是害怕的一抖,想微微别开脸,却被男人钳制住下巴,动弹不得。
“唔·····我,我也不想的···”
她不想,当然不想。
很俗套的情节,曾经富贵之家,卷入权斗,一夕间浮华散尽,只余负债累累的空壳。
阮桃的父母成为权斗的牺牲品,唯一同母异父的哥哥,远赴法国留学学艺术。她不得已只能退掉已经报好志愿的大学,日日夜夜打工供着哥哥学艺术。
哥哥那么有天赋,一定不能让变故影响到他的艺术生涯,阮桃如是想着。
所以她挨个给哥哥身边的人打电话,求他们别告诉哥哥这一噩耗。
今天是她来这个酒店打工的第三天,事实上,她才刚刚过试用期,经理对她很满意,气质容貌姣好,举止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