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关紧要。你做自己就好。根本不必为了改变世人的看法而委屈自己去证明什么!”
一只厚实的大手轻轻按在东珠的柔肩上,他低下头,这一次没有躲闪,认真地对上她的明眸,一字一句说给她听又像是让自己坚定:“正是他们都不在了,我才更要去证明。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他们做的。东珠,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误了你。”
“误我什么?”她痴痴地盯着他,用自己的柔荑紧紧覆在他的手上,“你想过她吗?为什么她能够不顾世俗的束缚,明知是死路还要飞蛾扑火般地入宫?因为遇到了就是遇到了,不是你自己想不想的问题。遇到了,这一辈子,就是你了,避也避不掉了。也许这正是我们在佛前求了千百年,今生才得到的相遇的机会,为什么要说谁误谁呢?”
他眉头紧拧,仔细盯着眼前的女子,心事如滔滔江水翻飞不止,狠了狠心掉头就走。“乌达,送东珠格格回去。”
此时月亮门外闪过一个颇为伶俐的年轻仆役:“东珠格格,请!”
“不必了,我认得路。”东珠噙着泪,迟疑中万般不甘地举步离去。
出了月亮门穿过天井从后门出府,接过门子牵过来的马缓缓走在寂静的街上,东珠心事烦乱如麻。他为什么变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