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有些不恭的神色,却是力敌千钧。
曹寅连同另一侍卫将那具尸体抬了出去,而鳌拜等人还留在当场。众人心中皆有盘算,皇上年纪虽小亦是天子,刚刚的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对辅臣柄国已经不满了吗?
“皇上切莫重蹈先帝覆辙。仁爱滥用必将令社稷不稳,让那些蠢蠢欲动之辈心生侥幸,借机作乱。”鳌拜郑重跪拜,语重心长。
康熙面色如常,只是袖中的手不自主地紧紧握起:“谢鳌卿提醒。朕记下了。”
“皇上,天色不早了,皇上还请早些安置吧!”半晌沉默的遏必隆开口了,临了又盯了一眼东珠。
那眼神中的内容让东珠有些吃惊,一直憨厚平和的阿玛为何目光中闪烁着如鹰般的凌厉?正在暗自揣测,只听康熙说道:“散了吧,卿辅们也都下去安置吧。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朕不希望此事给南围之行和睦向上之态带来任何影响,更不想让此事成为离间朕和卿辅们的利器。”
“喳!”三辅臣应声而退。
东珠静静地立在当场,当屋里只剩下她和皇上两人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窒息,她很想转身离去,偏他在此时说道:“你,过来。”
缓缓走近他,不知他意欲何为,还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