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回来你不给我说个一清二楚,我揍不死你!”钟筝霸气十足,眼泪却还在往下掉。
    “嗯,我知道,我一定明明白白说给你听。”顾泠澜低头看着手中的住院报告,那厚厚一叠的诊疗记录里,也埋藏了他多少的思念。他比她年长,他比她早熟,他比她心思细腻,所以他想的,远比她想得多,想得远。
    还记得第一次相见,是父亲一定要给他找个武术教练,希望能通过锻炼,改善他偏弱的体质。他无声地抗拒,让教练颇为尴尬,然后就看见那个女孩,放下书包,很认真地站定在他面前,仰着头跟他说:学武术并不难,我演示给你看好不好?
    记得那动如脱兔惊如游龙的身姿,让他自卑的心燃起了一丝不屈的火焰;记得那灵动的眼神和霸气的轻喝,让他真的从中看出了力量的源泉。只有身处病痛中的人,才理解健康有多么可贵,才能明白,他的心底其实有多么渴望能和其他孩子一样。
    于是每天放学后,就变成了他的训练时光。因为有她的鼓励和陪伴,那难捱的艰苦时光也充满了希望。他心脏的问题依然存在,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到,他的身体和心情,都在慢慢地变好。
    那一年,他十三岁,她十一岁。
    十四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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