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当头鸵鸟,把脸埋进地毯下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已经放弃自我辩白了。
“这次看清楚了吗?”宋宸灏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浴袍。谁知道会有人不请自来,他浴袍之下,空无一物。一想到可能又被这个女人看到,宋宸灏的心无语又莫名:“好看吗?”
“没上次清楚,”钟筝老老实实,低头起身,拎着两个袋子,小碎步落荒而逃直奔厨房:“我把东西放冰箱。”
宋宸灏抱臂,冷眼看着她假装忙碌,心情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差。一而再,再而三,他对她的容忍度,已经渐渐锻炼出来了。
他没想到过自己会和一个女人纠缠如斯——虽然貌似没有一个场景是愉快的气氛。说起来,她算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如果特别可以勉强解释为奇葩的同义词的话。到目前为止,她只有在飙车的时候才让他觉得有女警的果敢帅气,而这种帅气他还无福消受;而她平时的表现,更加像一个脑袋缺根弦的傻二妞。
而现在在厨房中,她有了第三面,忙忙碌碌井井有条——他不想说像一个贤惠的小女人,至少,有点能干的小女佣模样。
而且,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这样看着有个女人在厨房忙碌,感觉很奇特,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