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揪成麻花,死死护住最关键的地方。
喝酒误事!顾泠澜脑海里跳出四个大字。人家好兄弟好朋友坦诚相见也没关系,可是在有前车之鉴的孟歌这里,不行!那个思维异于常人审美异常宽松广泛的家伙,是真真的闲的蛋疼!
顾泠澜急忙低头审视自己,还好,衬衫完整地穿在自己身上,下半身也有内裤遮挡……可是,面对孟歌,怎么能就这么掉以轻心!
“泠澜小美人,你真真伤了我的心!”孟歌再次爬上床,双手抱胸大喇喇跪坐在床:“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觉得我会趁人之危吗?我是这么无耻的人吗?”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顾泠澜揉了揉晕沉沉的头,无法直视:“请把你的鸟窝连着树从我面前挪走。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生偷针眼。”
“你看了是不是浑身燥热激动万分怕自己把持不住?”孟歌风骚的摆了几个姿势,而且还跪直了一点,让某处画形更加厉害:“既然你现在醒了,不要辜负了良辰美景。传销苦短已经过半,我们抓紧时间,还能赶上后半夜来个两情相悦。”
“孟歌!”顾泠澜咬牙,已经快被某人气晕。“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泠澜,你变心了。”孟歌五大三粗粗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