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有希望,再或许就是有个难兄难弟陪着,分担了这份苦楚。
    更可能的是,他的心已经揪了一下午,早就麻木。他第一次看见钟筝如此决然离去,他第一次看到钟筝用那样的表情和他说话,他第一次知道,那个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没心没肺爱笑的丫头,有一天也有可能对他如此冷淡。
    那种感觉让他难受地不能自已。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忍不住开口表白。就算将自己的心意埋藏一辈子又如何,只要能够和原来一样守着她,和原来一样和她开开心心地,又有什么不好?
    他为什么要贪心?
    “回你什么?说我不喜欢你?”这句话固然是拒绝,可是这样的语气,他好像回到了两个人一起相处的模式,所以在深切失落的同时,他还有一分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