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站直身体,大义凛然地抽走了浴袍,还假装潇洒淡定地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指了指:“坐!”
宋宸灏抿着嘴,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不说,依言坐下。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万般皆虚妄,她不能看整体,要看局部,看伤口……
“前……前面的你自己擦,我给你擦背上的……”钟筝结结巴巴说话都不利索。
“谢谢。”宋宸灏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被揩油的小白兔。
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就这么开放?钟筝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羞又是酸溜溜。久病成医,像她这样经常受点儿皮外伤的,对这类伤口其实很有经验,只是因为伤口在他身上,所以她分外地小心谨慎。
凶器有点像工地上那种钢筋棍,大部分伤口面积是挫伤,但是顶端那里估计是不平,所以划破了肌肤和肌肉,伤口面积不大,但还有点深。医生已经消过毒,她只需要将纱布解开,然后重新撒上药粉,然后再贴上干净纱布就可以。
嘶……钟筝看着伤口,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感同身受似的痛。可当初自己背上当初那么大伤口的伤口,她还跟关公刮骨疗伤似的豪放洒脱。只能说,皮肉之痛可以忍,心痛不能忍。
“疼不疼?”钟筝小心看着宋宸灏的脸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