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呢。。
好久,一直到钟筝觉得踮起的脚尖都有点麻了,仰起的脖子都有点酸了,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宋宸灏才放开她。钟筝红着脸低头,扫过镜子里两人相拥的画面,忍不住嘟囔:“流氓……”
“哪里流氓了?”宋宸灏挑眉,他都已经很君子了。
“切,长着一副冰山脸冷面王,看着人模人样,结果老是动手动脚,骨子里就是一个大流氓。”钟筝嘟囔着,白了一眼。
好媚!宋宸灏小火苗一窜,痞痞地无赖:“不让我动手动脚,你让我动什么?”
肢体语言很丰富。
“啊要死了你!”钟筝这几天开发了新口头禅,使用频率颇高。她双肘往后一顶,顶得某人龇牙咧嘴,顺利冲破束缚挣脱怀抱。
宋宸灏撇嘴揉着胸口——就说嘛,如果说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她就是披着兔子皮的母老虎。
钟筝看了一眼他胸口,自己下手不重,不过那里有伤口……于是母老虎又软化了一点,小猫一样的眼神:“疼?”
“揉揉?”宋宸灏挑着眉,邪火外溢会带着整个人都有点儿邪气的感觉,而且与孟歌那种阳刚霸气的邪痞不同,宋宸灏的性子更冷更内敛,让钟筝看着心里头又紧张又迷恋。
“滚蛋!去洗澡啦!”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