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什么模样，有没有用？”
“嗄，你怎么不早说！”钟筝拍床而起，但随即就被宋宸灏摁了回去。
宋宸灏顺势又往她身上趴了一点点，假装伸手，从一旁拿起几张酒店的便签纸。
上面有三个人的素描画像，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但是其他部位，比如眼睛，还有身材特征等等都惟妙惟肖。
钟筝觉得自己一直处在惊讶的情绪中，她扬着画像：“你画的？”
宋宸灏也不知道是姿势的关系还是有点儿得意洋洋，一边眉毛一抖：“不行？”
钟筝捂心口：“老天爷真是没天理，为什么啥好处都让你占了？”长得帅身材好家世好现在画画都这么好，还让不让人活。
“越是处在经济上层，就越会注重对子女的教育和培养。这不是人和人的差别，而是阶级和阶级的差别。”宋宸灏说得随意，手摸着她的手。
钟筝有点不好意思地抽掉手，斜他：“你这是在炫富？”
“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宋宸灏一句话就能堵上她的嘴，心思落在手上——唔，弧度和柔软度都不错，能捏一捏就更好了。
“哈，你还知道这句话？”钟筝轻笑，她还以为宋宸灏接受资本主义经济观熏陶，不了解这些改革开放初期的经典语录